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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苦悲伤越来越严峻,我开始有了担心。但一想到自己结实健康的身体,又安慰自己,也许第二次中医流产都这样吧!熬到4点钟,我其实忍受不了那剧烈的腹痛,才叫醒自己的丈夫,丈夫一看灯光下我那惨白的小脸,心中一惊:“怎么成了这样?”便赶紧叫醒睡在另一房间的父母,找来车子就往最近的医院送。
尽管是夜间,路上没有车辆和行人,但雨雪过后的路非常难行。在一路颠簸中,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小,最后头一歪,没有了声音。“林,你怎么了?林,你快睁开眼睛?”丈夫呼唤着,其凄切而又悲惨的声音响在城市寂静的夜空。5时35分,当他们把我送进病院妇科病房时,我的全身死一样地冰凉。
经由医务职员半小时紧张的抢救,我的心脏才开始跳动,但仍严峻休克,昏迷不醒。时间和病情都不答应将我再往手术室送了。医生凭借着她们在实践中积累的经验,在妇科治疗室临时搭起的手术台上,对我施行剖腹探查手术。
打开腹腔一看,我是宫外孕破裂所引起的大出血。手术医生从我的腹腔里掏出了整整4200毫升的凝血块。
直到上午10点30分,昏迷了5个小时的我终于开始苏醒。
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梦。当我醒来并知道这一切后,无法按捺自己悲喜交加的复杂心情。假如我晚来病院一步,假如走错了病院,假如医务职员没有这种起死回生的医术,我25岁的生命不就惨死在那黄色的治剂丸之中了吗?自己那对刚满2周岁的双胞胎儿子不就要失去母亲只能和父亲相依为命了吗?我躺在病床上越想越可怕,越想越伤心,那几天,不管护士怎样安慰,我的眼泪仍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。